“你不说,我回头问秦大便是。”叶笙不以为然的说着。
秦越深呼吸了一口,心道总归是要说出口的,便径直说道,“是程天赐。”
“啥?”叶笙上药的手一抖,还以为自己听错了,“你说谁?”
“程天赐。”秦越再次重复。
“我认识的那个程天赐?你不是,不大喜欢他?为何会替他挡剑?他不是受了伤,这么几天又出来蹦跶了?”叶笙继续着替秦越上药,对秦越说出的这个人选很是震惊,印象中秦越就是不太喜欢程天赐,觉得他每个正形的,又怎么会替程天赐挡剑,等等!
叶笙想起来她说过,欠了程天赐一个救命之恩,若是没有机会还便自己找人去刺杀程天赐,然后她也给程天赐挡一剑来还的,莫不是秦越这是在替她还恩?
“秦越,你莫不是趁宴会之乱,真的找了人假意刺杀程天赐你再去替他挡剑吧?你在替我还恩?”虽说这个说法十分的荒谬,但是叶笙下意识的这么想,也便这么问出口了。
秦越眼眸之中闪过一丝暗涌的光芒,他一抿唇,否认道,“昨夜刺客众多,许是刻意制造混乱伤了许多人,程天赐便是被误伤的其中一人,当时我离他较近,便替他挡了一道,只是小伤,并不碍事,但亦可算作换了他挡刀之恩吧。”